抓他头发扯固然可以让他痛苦,但这厮自从那日过后九江头发全部束到冠内,一缕头发都没有放下来。
管他疼不疼的,自己痛快就是了。
沈澈轻轻抚着脸低头浅笑,一副餍足的样子。
“知道月事什么意思吗?”
苏飞听着主子的话微微愣了一下,须臾心虚道:“乐师......知道啊!主子,这是想要找几个?”
这谁不知道,主子疯了不成问自己这个,当自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山沟沟里人呢?
沈澈顿了顿,苏飞都知道自己不知道。
他没好气道:“那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滚去找来!”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乔挽颜沐浴过后看着两个抱着琵芭的乐师,叉着腰将沈澈和苏飞骂的狗血淋头。
两个乐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被蒙着眼睛听着那些斥骂声吓得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