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告诉了爸爸,让他跟班主任反应情况,高中生不管怎样肯定会敬畏警察吧,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只是停止了对我的造谣,而我的朋友则整天活在变本加厉的谩骂里,加上那一年她家里人出了事……”
她不记得那天具体是怎样的情形了,只记得朋友选择在体育课的时候从天台上一跃而下,坠落进花坛里,扭曲了四肢。
“她是怕我受牵连,所以才一直独自承受着没有告诉我,”宁竹安用力敲了敲头“然后我就开始吃药,那段时间像在梦里一样,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萨婉心疼地握住她的手:“那就不去想了……竹安,我不该问的。”
后半段路程她们各自都没再说话,但萨婉听到了身边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亦引发了自己眼眶里的一阵酸涩,她紧紧搂住宁竹安,在她耳边喃喃道,不要再想了,以后你都会好好的,姐姐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