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如果一碗水端得够平,不管孩子有多少个照样能好好相处,只有利益分配不均才会引发矛盾。”谭守诚笑笑:“看来有嚣很有自己的见解了——但具体要怎么定义利益的分配呢?怕是有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谭有嚣也笑起来:“真到了那种情况,谁又敢保证自己不会变贪婪呢。”
他们两个话里有话,谭涛胸中突然涌起一股恶寒,听见的仿佛是儿子们正在光明正大地讨论该如何分割遗产,或是要在他活着的时候就开始作践这一辈子的心血——他还没死呢!做儿子的不体谅他就罢了,竟然还当着面议论起来,若是谭恪礼在,那事情绝不会这样,可惜他差就差在身体羸弱,否则自己当年也不会专程跑到泰国去把小儿子接回来。
前段时日谭涛为了躲警察跑到寺庙里小住,相熟的住持告诉他,古往今来,摆在明面上的纷争是最不值得怕的,因为人人都发现得了,要提防的是那些未发生的事,尤其是在你觉得万无一失的时候。
祁风颂见气氛不对,待要开口,祁霜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不要说话。
“爸,阿诚这些年其实没少念叨您和大哥呢,但他死要面子,非说得闯出一番成绩再回去,不然怕被你们笑话,大哥打的钱他也从来没花过,一笔一笔我全部给攒了起来,想等回国的时候还给大哥……虽然我和小风的加入不正式,但我们也是真心想尽自己一份力在您膝前尽孝的。”
祁霜不卑不亢地晓之以理又动之以情,谭涛似是听进去了,神色渐缓。有些话非得女人来说不可,从任何一个男人的嘴巴里讲出都显得虚伪而不老实。
谭有嚣和谭守诚识相地闭了嘴,但是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祁风颂瞧着母亲的表情,见她微微点头,便对谭涛说道:“爷爷,虽然我没那么优秀,但是我够孝顺呀,我会努力的!”谭涛摸了摸祁风颂的头:“你是好孩子——可惜啊,恪礼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的。”默了一默,他对谭有嚣说道:“你二十五了,也到结婚的年纪了,别不当一回事,让你跟孟家的小姐多联系联系,你有么?人家家里相中的可不止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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