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也没法子啊,咱一没钱二没权的,为了孩子......唉,柱子,是我拖累了你啊”。秦淮茹察觉到傻柱话里的埋怨,
只好上前抓起那只苍老的手掌一脸自责的哭诉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是这个废物,这个就知道吃的废物”。
“残废之前不是吆五喝六的吗?现在呢?现在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躺在这儿,成天除了吃就是脱裤子玩那玩意,他妈的,我告诉你,你下回在把被子弄脏了,瞧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就指着躺在一旁用两张板凳一张木板组成的床铺上的棒梗劈头盖脸的怒骂道。
自从棒梗习惯了隔天就要与翠红滚一次床单的频繁次数,享受过了那种销魂入骨的滋味之后就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欲望,
尤其是在残废之后整个人也是陷入一种只能依靠回忆过往美好时光作为排解难熬的时间,每天脑子里就是不断的重复着与翠红的那点事情。
一来二去就成为了一名资深的手艺人,成天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以每天一次的频率进行着成年人的手艺。
好几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傻柱与秦淮茹在睡梦中都被棒梗那呢喃自语声以及床板那高频率的挪动声吵醒。
起初还以为是棒梗躲在被窝里哭泣,可在听清楚棒梗说出“翠红,爷是不是特别厉害,爷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
“哦,太棒了,死娘们,让你尝尝爷的厉害”,等等一系列污言秽语之后,两人才察觉到了棒梗实际上在被窝里做的是什么。
当即也是大发雷霆的对其进行谩骂,而棒梗当时仗着是伤员又有秦淮茹护持以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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