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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儿子离开之后,秦淮茹才装作没事人一样从供销社买了一瓶往日傻柱不舍得买的西凤酒走回了何家,顺手又做了一顿晚饭,静静的等待着傻柱归来。
咚咚咚。
“淮如,快,快出来接一下,我抬不动了”。很快屋外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叫喊声。
“来了,来了”。秦淮茹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瞧见地上那一大麻袋的红薯也是撸起袖子就帮着傻柱一块搬进了厨房里。
又贤惠的端着一个装满温水的茶缸递到了傻柱的嘴边,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后,傻柱才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如今年纪越来越大,背也越来越驼,身体早年之间还遭受过酷刑,他今天这一路上为了搬运这两百来斤的烤红薯也是越来越吃力。
前几年还能够凭借着咬牙坚持,能在下午三四点就搬回来,可现如今为了搬运数量相同的红薯反而傍晚都才能赶回家里。
甚至累得整个人都感觉到快喘不上气了。
“这是开饭了吗?嘻嘻,柱子,今个儿做了什么好吃的啊?”。易中海就像是跟屁虫一样,傻柱前脚刚回到家里,后脚他就拄着一根木棍走了进来。
露出那张瘦得脸颊都凹陷进去的丑陋的老脸,对着屋内的两人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
自从前几年的某一天,易中海饥寒交迫的再次出现在傻柱面前,不惜以碰瓷的方式强行逼迫傻柱每天承诺管他两顿饭,
面对易中海倒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头破血流的讹诈方式,傻柱即便心中有多么愤怒也最终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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