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虽然隔了房,但比旁人自然要亲近一些。
可司丰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心眼里更亲近宋芸,和宋芸在一起时,总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和宋芸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和亲人一样的亲近。
这种感觉,从他在岛上初遇宋芸时就有。
俩人好似上辈就相识,且是最亲近的家人。
古老头也是来看岩桑花的,最近他常来,每次来都感慨的不行,说从没见过长势这么好的药草。
“瞧这长势,最多七天,这岩桑花就要成熟了,到时就能熬制平郁丹了。”古老头十分期待。
自打宋芸跟他提起平郁丹的事,他就每天都盼着岩桑花成熟。
辅药他都准备好了,就等岩桑花成熟后采摘炮制,然后熬制平郁丹。
他连试药的病人都找好了,两个得了肝病的男人,一个四十出头,一个五十来岁,都是家族遗传。
如果平郁丹真能治疗肝病,那这药就是能造福社会的一等良方,不知能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宋芸也惦记着这事,估算着岩桑花差不多成熟了,就跟教官请假。
要是别人请假,教官未必会批。
但宋芸请假,教官直接就批了,问都没问她要去干嘛。
谁让人家优秀呢,耽误几天训练对她毫无影响。
十月十九,宋芸回到正德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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