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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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又呆了一会儿，眼神落在虚空中某一个点上，神游了好一会儿，才又说：“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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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便又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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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往他身上又靠了一些，几乎要整个人坐到他怀里去了，有些费力地抱住姜序的腰，亲了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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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搂着陶西的腰，防止陶西从床上掉下去，提醒陶西：“外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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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便没有再动，把脸埋在姜序的肩膀上，小声地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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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你。”姜序说，把陶西抱得更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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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喜欢外婆不一样。”陶西又说，声音轻而细，音调也很平直，告诉姜序，“你和外婆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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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序说，“我知道。”安抚地揉了揉陶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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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姜序的答复，陶西像是如释重负，完全地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姜序的身上，没有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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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抱着他，目光落在陶西没有喝完的半瓶酸奶上，也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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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陶西的问题，陶西整整思考了181天，可能还是没办法告诉姜序他与外婆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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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姜序已经不再需要陶西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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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比每一个自诩正常的人还要有爱的能力，而陶西与姜序爱着彼此，这已经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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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送走外婆以后，姜序与陶西乘坐公交车，前往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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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气很好，温度没有盛夏里特有的酷暑，有晚风吹拂，夕阳照在公交车的玻璃窗和书店的落地窗上，倒影出绚丽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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