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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瑾瑜鼻头嗅了嗅,撇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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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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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云轻声哄道:“大人,良药苦口利于病。您喝了药,肚子才能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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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开玩笑。洒家堂堂大宦官,岂是你说要喝药就喝药的,那我岂不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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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瑾瑜捂住鼻子,冷哼道:“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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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云苦劝,郝瑾瑜铁了心不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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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侍从禀报太子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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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瑾瑜额角冷汗涔涔,肚子一下下地抽疼。哪里有闲情和太子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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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手一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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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骏一进殿门,便听见郝瑾瑜大逆不道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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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要来见恶心的阉贼,刘子骏做了许久心理建设。听此差点破防,杀意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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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两口气,面带笑意道:“先生,今日月考之日,不知先生如何考究子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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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幼时家境贫寒,没读过几年书,认识“之乎者也”已经不错了,学问是没有的。后来当皇帝,勉力学习几年,仍旧吃力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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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阉贼养太子,就如同养儿子似的,格外看重学业。加之太子也喜欢史书典籍,所以文章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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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骏没有原身记忆,月考岂不露馅。故一早前来,打算借口避开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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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他也,刘子骏还未出口,便见阉贼形色苍白,软绵无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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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怎么了?”刘子骏深藏心底的笑意,满面关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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