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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骏心里募地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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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般撒娇的表情……难怪能勾得太子痴恋,好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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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瑾瑜抿抿舌尖,感觉不那么疼了,立刻反击,阴阳怪气道:“太子长大了,越发威严不可侵呢,都训斥起洒家来。殿下当年骑马,还是洒家亲自教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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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骏眼神不自觉瞥过含泪的眼角、绯红的脸颊,桃红的舌尖,在心里翻找他所说骑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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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记是近两年所写,其中有回忆写道,原身胆小,不敢骑马,宦官亲自护在怀里,手把手教会了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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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如父如兄,亦吾之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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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篇札记最后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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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曾扶持为伴,一路同行。而现在原身已经消失,寻不到一点灵魂的踪迹。他,才是真实的刘子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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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郝瑾瑜的亲昵举动,刘子骏做不到任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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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骏忽而感到没来由的烦躁,向前半步,粗鲁地扯住蟒袍衣领,遮住白皙的肌肤,撂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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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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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掀开帘,回头定定地望郝瑾瑜一眼。深沉诡谲,好似要把他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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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瑾瑜气愤地翻了个身,随性躺平,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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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半刻钟,头晕目眩,说不出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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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愤道:洒家今天就是从马上摔死,也不受这晕车的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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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瑾瑜的胆量属气球的,看起来很鼓,泄起来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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