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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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有了那么多次的脱敏过程,兴许真上了实战就不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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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季岭没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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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光景不断变幻,季淮抬手替他拉好帘子,“晕就别看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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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岭只是无措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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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模样显然不对劲,季淮连忙抬手把他脸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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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沾满了一张白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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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季淮最受不了季岭哭,从前在家里他们从没让季岭哭过,几乎当作宝贝疙瘩似的捧在手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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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深的机甲残骸找了将近三天,耽误了太多的治疗时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能源余量撑到了开安全模式,挡住落地时爆炸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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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都是金属碎片,肋骨没几根完整的,医生说治好了也不可能再就任指挥官的职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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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几个月,季岭时不时往医院跑,医生出于无菌保护原则,没让他进去,他偷偷站在病房门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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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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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易感期,没有虞秋深的信息素,他要注射好几支抑制剂,却也硬生生扛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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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去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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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岭那次易感期很平静,没有像往常一样渴望那个得不到的信息素,更没有被enigma的标记折磨得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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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他却哭了,几乎是撕心裂肺,腺体也被他挠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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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身体都已经忘记那个人了,要用什么再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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