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陈斯远歉然道:“因着我伤势未愈,倒是拖累了二嫂子那营生。”
凤姐儿立时嗔怪道:“远兄弟这是什么话儿?那营生再紧要,还能紧要得过你的性命?再说城外那工坊打发个人去瞧瞧也就是了。对了,远兄弟此番——”
一眼瞥见香菱手中的坛子,凤姐儿顿时欢喜道:“唷,这是求回来了?”
香菱笑道:“也是赶巧,不想大奶奶竟也去了法源寺。我们大爷见过至善禅师,禅师只说无缘。谁知大奶奶竟守得花开现佛,到底讨了这陈芥菜卤来。”
凤姐儿便笑道:“那敢情好。我还想着,若是远兄弟此番无功而返,便将你二哥从洋和尚那儿讨来的西洋药给远兄弟送去呢。”
陈斯远纳罕道:“西洋药?”
凤姐儿思量道:“洋和尚说叫什么甘汞的,王太医瞧过,说只是一些轻粉。虽也对症,却后患无穷。”
陈斯远悚然而惊,都叫甘汞了,想来便是水银化合物?这东西哪里敢乱吃?
他面上不显,谢过凤姐儿,这才缓步往清堂茅舍而去。
甫一回得清堂茅舍里,红玉拄着拐杖过问一番,待瞥见香菱手里的坛子,顿时‘阿弥陀佛’四下拜谢。
香菱、五儿伺候着陈斯远换了衣裳,又仔细缠裹了创口,随即先是雪雁来了一遭,问过详情后才欢喜而去;跟着宝姐姐便领着莺儿来了,那莺儿手中还提了个食盒。
入得内中搭眼一瞥,便见陈斯远衣不蔽体,宝姐姐顿时别过头去羞红了脸儿。
于是站在梢间外说道:“方才听雪雁说,此番果然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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