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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贾蓉说话间忽而恍然道:“是了,这亲戚之间总不好开口闭口的提银钱。我看不如这般,待来日蟠大叔酒醒了,再让蟠大叔赔远叔一个丫鬟可好?便是如此,今日初见,咱们兄弟瞧着远叔亲切,可谓一见如故。蔷哥儿,还不快请远叔一道儿叙叙?”
贾蔷推搡着陈斯远便往小院儿里行去。陈斯远心下乐开了花,面上急切叫嚷,身形却顺水推舟一路后退,只须臾便退进了小院儿之内。随即装作脚下绊蒜,惊呼一声连退几步仰面倒地。
陈斯远面上愠怒,指着面前二人道:“你,你们欺人太甚!”
那贾蓉立在门前冷笑一声,歪头与贾蔷说道:“蔷哥儿,这远叔好似不识抬举啊?”
贾蔷笑道:“许是新才登门的还有些见外?我看咱们兄弟不如明日再来寻远叔叙叙?”
“诶呀,蔷哥儿说的是,看来方才是咱们兄弟莽撞了。”说话间唱了个肥喏,皮笑肉不笑道:“既如此,那远叔先歇着,侄儿等来日再来寻远叔。”
说罢兄弟二人扬长而去,待陈斯远磨磨蹭蹭寻将出去,却哪里还有薛蟠与柳燕儿的身影?余光瞥见四下有两个婆子观量,陈斯远不禁跳脚连连,叫道:“造孽啊!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迈步疾行,旋即又见自身衣裳脏了,赶忙又折返进了小院儿。入得内中身形忽而悠哉悠哉踱步而行,面上也挂了笑意。
甫一进贾府就遭了这等欺辱,这告状自然是要告的,只是总要等生米煮成了熟饭才好说。那便宜姨母邢夫人是个损人不利己的性子,薛姨妈又是王夫人的姊妹,听闻这等事儿说不得便要在贾母跟前上上眼药。
这往后说不得还能混一些好处……便是没有好处,摆脱了那日夜盯梢的柳燕儿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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