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本名甄英莲,乃是良家女儿,拐子不好将其落籍为奴,这才养作女儿。那当日写给冯渊的文书,应当是纳妾的聘书才对。不论怎么论,如今的香菱都合该算作良家女儿。
陈斯远思维发散,忽而想起前世种种来。那聘书陈斯远自是见过的,大抵写明某女年岁,愿纳入某人家中为妾,收取聘金多少两,又请保人做保。之后一抬小轿将姑娘从角门抬进家中,就算是礼成。
有良心的会请几个亲朋好友宴饮一场,没良心的直接洞房,什么都省了。
此时明媒正娶虽也有彩礼,可女子出嫁是有陪嫁的,比照彩礼往往加倍返还。纳妾却不同,女子没什么陪嫁,大抵拎个小包袱,带些随身物件儿也就是了。
这般看来,那前世婚嫁明码标价的索要彩礼,说是明媒正娶,实则与此时的纳妾有何分别?
啧,可怜江西老表一秒!
收敛心思,陈斯远又问道:“月钱可有定例?”
香菱回道:“回大爷,太……姨太太给我定的是月钱一吊。”
陈斯远颔首道:“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既来了我这儿,总不好比不过以往。如此,往后就定月钱一两,每月初五发放。”
此时银贵铜贱,且私钱泛滥,那偷工减料的小钱与铅多铜少的劣钱满街都是,是以一两银钱大抵能兑一千二、三百铜钱。
香菱低声应下,面上却只是寻常。
陈斯远起身吩咐道:“你也是识字的,我那书箱有不少书册,你且分门别类码放了。”
香菱又应了一声,行过来蹲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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