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嘲笑那个过去的自己。
路蔓蔓笑着笑着,一行清泪便落了下来。
“顾修远,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都小学毕业多久了,早就不是什么少先队员了。”
看着顾修远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路蔓蔓突然觉得她竟从这种相互伤害,相互拉扯中获得了诡异的快感。
这婚看来还是不能离得这么轻松,起码她应该先把顾修远这假人面具剥下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