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脚印像两行并排的诗,容不得旁人添半个标点。
随信寄上我手抄这两首诗,抄写《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时,我很是惭愧,竟然幻想着,若是你的这首诗要是写给我的,该多好啊!
而抄写《一代人》的时候,却又像听到你在激励我,让我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光明。
可是,一个见过耀目烈日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再看得上点点星光了呢?
随信夹着我制作的一朵冰凌花标本。这花只在雪将化未化时绽放,晶莹剔透得叫人不敢触碰,恰似某些注定要深埋心底的情愫。
愿您与爱人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
此致
革命的敬礼!
总政话剧团龚雪
1977年2月26日夜】
信纸为总政话剧团信笺,字迹娟秀,泪痕在“冰凌花”处晕开后又用熨斗小心烫平。
“这真是小雪姐姐写给阿旺的信啊!”
“她写得真好,把……把一个少女的暗恋情愫,写得如此动人又悲伤。”
“真难想象,她连阿旺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凭阿旺写的两首诗,就……就爱上了他?不过,这算真正的爱么?”
“唉!看这信上的泪痕,估计小雪姐姐,从报纸上看到阿旺已经结婚的消息,肯定是狠狠哭过一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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