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5节

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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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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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法正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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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使得曹操的眼眸凝的更紧，他凝视了法正许久，这才用极重的声音吟道，“看来，玄德并不知道你来见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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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曹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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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的眼芒中微微带有一丝闪躲，不过很快，那短暂的迟疑就被更坚定的目光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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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行与吾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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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与谁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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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吾主的大业、与这时局的稳定、与天下的太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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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法正直视向曹操那有些衰老却尤自炯炯的眼芒，“没错，吾主是不肯杀你，可吾主若不杀你？那如何向西凉的马超马孟起交代？如何向周不疑的家人交代？如何向孔融的族人交代？如何向边让、陈宫、崔琰、许攸、华佗他们交代？如何向被你屠城过后泗水为之不流的徐州交代？如何向雍丘失去父母妻儿的那些老人交代？兴国、枹罕、河池、宛城…你手上那几十万鲜血，吾主要怎样交代？哼，你们是英雄惜英雄了，可吾主何必要替你这罪人…挡下那万万鬼魂黄泉之下弥天的愤怒？便是吾主不惜名声，可我法正却不能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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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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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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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夸张，当法正连珠炮似的将这一番话言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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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是曹操，也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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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没有惧怕，而是更真实…更真切的想到了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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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奉孝还在，若是孤与那玄德位置交换，想必奉孝也会替孤除掉玄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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