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八两的,解释不清原理,杜青葙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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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当药人的条件也是收为徒弟,结果原主只顾着自己研究药理了,全然不顾别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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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染也没怨言,任劳任怨的,天天自己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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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的一身伤,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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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勤奋的人,搁现代早就拿励志奖学金直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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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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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手指上血已经结痂了,刚光顾着同情杜仲染,忘了练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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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第一针扎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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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染,你坐着,平心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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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依然是没有喜怒的平淡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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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葙下针,手上、腰上、颈项上,落下或长或短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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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染一声不吭,细眉偶蹙,会让人觉得这些针落下的穴位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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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青葙清楚,有几个穴位是痛彻心扉的,父亲落针时,病人常常痛的大叫,可她就皱下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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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扎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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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葙手有些颤抖,落针更加拘谨,下针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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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针下越慢,进针越困难,针入皮都进不去了,何况是入肌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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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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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染难忍疼痛,闷哼溢出嘴角,只是身姿仍然端庄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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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葙一看手上的针,弯了…它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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