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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玻璃罐倒满,又倒了第二个,紧接着是第三个和第四个,最后足足倒了九个玻璃罐。
途中不可避免的有些洒落,虎头忍不住伸出手指扣到口里,甜滋滋的味道让他眯起眼睛。
柳翠娥嗔怪的拍拍儿子的脑袋,随后又倒温开水进入竹筒,把残存的蜂蜜泡开。
等了一会在把蜂蜜水给倒出来,先给三个孩子一人一茶缸子,在给家里人每人一碗。
端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处理两头野猪。
先放血,在剥皮,取出内脏,再开始肢解。
野猪不剥皮骚味浓,只有剥皮放血的野猪才能尽可能的祛除骚味。
当然,剥皮并不容易,但陈大根很有经验,处理起来也很熟练,手可是一点都不生。
陈启强和陈启发都看着肉流口水,陈启山却注意到老爹的手艺不差,内心猜测不已。
看来老爹早年间挑货行走四方,经历不少,平时却不显山不露水的。
要知道屠宰手艺很吃香,公社都在招收屠宰师傅,村里的年猪都要请师傅来杀。
村里也有屠宰师傅,但陈启山回忆一下,发现老爹的手艺都不比他们差。
尤其是剥皮这一项,处理的非常细致,那两位年轻的屠宰师傅都比不上老爹。
两头野猪,老爹处理一头,陈老四打下手。
第二头陈启山来处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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