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楼门前被堵的水泄不通,围了一圈人,最终还是县衙的人到了,人才散去。
县衙的人很快便围堵了戏楼,衙役不由分说地连同方岌云和尸体一起带走。
“姑娘,这是怎么回事?”祝玉岫立时紧张起来,生怕完槿生会受到牵连。
“做了点小把戏,让她也尝尝牢狱之苦。”完槿生望着衙役押送的马车远去,忽然想到了曾经拜她所赐,被押入掖庭的日子,捏着筷子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恰在此时,隔扇后新到了一桌客人,两个人正议论着街上之事。
“听说是有人撒钱,方寡妇家的女儿和之前于岚县的叶知县的女儿打起来了!”
“可是叫什么方岌云?叶玑澜的?她们不是师出同门吗?怎还为了一两个铜钱大打出手?”
“两个人早就看不对眼了,你是没看过这两人一同上台演戏,不是这个抢那个的位置,就是这个抢那个的台词,好不滑稽。”
“那这死的到底是谁?”
“嘘”那人压低声音“我听说是两个人抢打之间,方家的将叶家的推下了戏台,叶家的当场身亡。”
闻及此,完槿生嘴角擒起笑意,结完账后,重新戴好帷帽,与祝玉岫一同离开了食肆。
不出一个时辰,这件事便传入了大街小巷,河丰坊北街那个来路不明的方家女儿方岌云摊上了人命官司。
日跌时候,完槿生并祝玉岫一同来到西市的茶馆,才方踏进门内,二人皆被那惊堂木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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