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阿姊的模样,心中一沉,向朱由清欠身道:“大人,此物是民女的。”
朱由清抬手示意衙役让开,让完槿生上前来。
“你还给我!”方箐白跨过衙役们的手臂,想要去抢那条项链。
完槿生躲开她的手,向朱由清行礼道:“大人,民女这里有一张陈冤书,想请大人过目,大人看完就知道此物确为民女私物,并非是抢夺他人所得。”
她从袖中掏出一封卷轴递给朱由清身边的衙役,那是她昨夜挑灯写完的陈冤书。
朱由清逐字逐句地看完了那封陈冤书,望向完槿生的目光幽深了几分。
他唤了个衙役来念状纸:“我朝开朝以来,第一位谋害亲子的母亲,在场诸位都是见证者。”
堂外闻言一片哗然,都低低议论开来。
衙役接过状纸,声如洪钟:“青州女户方氏户主方箐白,于天承三年二月诞下一女,名方愿儿,现名方岌云。”
声音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堂外一众皆是伸长了脖子想听着方氏一家的奇闻轶事。
“三月,丈夫离世。天承五年遇现长平京窦家户主窦武,方氏身怀六甲,窦武曾取名为“岌云”,并赠白玉佛公。后窦武上京赴职,女户方氏于天承五年十月诞下一女,此女正是民女,女户方氏带民女上京,赴窦家讨要名分。”
“你住嘴!”方箐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阻拦她的衙役,作势要抢那状纸:“我没有!一派胡言!是她胡诌的!岌云就是岌云,从未更名!”
“给我摁住她。”朱由清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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