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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何人?”朱由清看了一眼完槿生,又道,“是为何事?有何冤情?”
“民女女户方氏为小女方岌云陈冤。”方箐白跪地叩首。
“冤?”朱由清状若无奈地摊开手,“此案尸身已验,人证众多,夫人,你可知断案不能光凭您一张嘴啊。”
此话一出,堂外聚集的看客又是七嘴八舌的嘲弄起方箐白来。
完槿生看着堂上继续做无谓挣扎的方箐白,一时竟也无法像其他不相干的人一般做个旁观者,毕竟上一世,方箐白在她眼中是个温柔贤良的母亲。
她攥着脖子上的吊坠,提醒着自己:此刻不能心软,否则你先前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