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明目张胆地说着污言秽语。
人们把酒言欢,趁酒尽意。
完槿生握着阑干,仔细观摩着那人的眉目。
竟与丰州那个刺客有五六分相似。
她心下一窒,必须要想法子打探一下那个舞姬。
正想着,旁边人开口:“欸?怎么不跳了?”
又有人回答:“好像是慎王改主意了,改日要专门为这个舞姬办一场宴席。”
说着,婢女便引着舞姬退下休息。
完槿生又抬眼往对面的屋子瞧,慎王喝得烂醉,正拽着人说荤话。
她跟上舞姬,等婢女离开客房后,她偷摸进了房间。
蓦地,一把匕首架上自己脖颈,绕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白皙有力。
他开口:“你是谁?”
“抱歉。”
完槿生先说了抱歉的话,趁他没反应过来,便握住他的手腕,脚下一扫,将人甩在地上。
趁他吃痛,完槿生又踩住他的手腕,一把拿起他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