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对金钱的渴望,朝廷拨下的武备制造款,她生生吞下三分之二。
那么可想而知,那些武备是如何脆弱不堪,好在发现及时,还未酿就大错。
又过了几日,郑苛的案子得到新的进展,言虞之将那一日对完槿生所言作为呈堂证供,意欲拉褚家和潘是意下水。
可完槿生担心,她的做法实在冒险,可能褚潘二家毫发无伤,说不准反不能为郑苛翻案,她自己也要摔得满地找牙。
事实证明,完槿生的担忧不无道理。
潘是意与褚晟串通口供,一口咬死郑苛一案全部是由言虞之一人策划并意图栽赃于他二人,并找人模仿言虞之的字迹,造了一份假证据。
言虞之没有充足的证据,皇上又不是很相信言虞之的话,于是窦武便就此结案将卷宗递交上去。
至此,郑苛沉冤昭雪,言虞之处以绞刑。
腊月廿十,天蓝云淡,暖阳南向。
言虞之被压上牢车,送往城外的执刑场,一路上由骁王领兵夹道,押送重囚。
完槿生对言虞之心生怜悯,但,她知道她罪不可数,不光是欠郑将军的,她还要为自己在汴州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完槿生戴着帷帽,走在人堆里,看着牢车缓缓远去,突然觉得有人正盯着自己,她抬眸看向对街茶肆的二楼。
是那个男舞姬。
忽地,人群惊叫,士兵们与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蒙面人厮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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