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旗袍上,像一道狰狞伤口。
“我不喜欢你,你害清浅阿姨哭了好多次。”
宴会厅倏然寂静。
叶思悠感觉有冰锥顺着脊椎攀爬,她望向三米外的沈宴礼。
男人鎏金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薄唇抿成锋利的线。
五年前也是这样,他在股东大会上用这种神情看她,说沈小姐想嫁进沈家、救令堂的公司就签婚前协议书。
“叶思悠。”沈宴礼的声音像淬了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宋清浅假意擦拭旗袍污渍,染着朱丹的指甲划过叶思悠小臂:“听说你上周去幼儿园接念宝被保安拦住了?”
她压低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恶毒:“连亲子鉴定书都要随身带着,当沈太太当得这么狼狈,不如……”
哗啦——
香槟塔轰然倾倒的声响打断讥讽。
叶思悠握着半空的高脚杯,冷眼看着琥珀色酒液顺着宋清浅精心打理的发髻淌下。
“沈太太的位置我可以让。”叶思悠摘下手镯掷在满地碎晶中,翡翠撞击大理石的声音清脆得像心碎。
“但偷来的母爱,宋小姐拿得安心吗?”
“够了!”沈宴礼冷厉的声音打断了她。
他大步走过来,目光如冰,“叶思悠,你非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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