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死亡是人类的归宿，但微观来看，当下的那一刻是幸福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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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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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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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神宫寺千夜又提出新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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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结局不一定是全员存活，即便有人牺牲或是留有缺憾也可能是完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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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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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例子，假设我没有赶到西餐厅，店长和孩子们全都死了，织田君为了复仇也死了，活着的人不得不终身背负悲伤与痛苦，旁观者也不喜欢这种悲剧，但这难道不是一个好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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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千夜越说越激昂，对文学的狂热被表现得淋漓尽致：“为理想而生，又为理想而死，将理想通过死亡传承给生者，最终充满希冀的理想化身为痛苦的诅咒，即便不美满也同样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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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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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苑：“有道理，就是你可能会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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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文学献身，在所不惜。”神宫寺千夜顿了顿，“而且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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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里苑吐槽的时间，他继续高谈阔论，话题越来越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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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究竟该如何定义完美的结局？是将故事定格在giotto死前，还是死去的瞬间，还是死后的日子？又或者是我们再度相聚？还是其他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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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苑扶着额头，无力地摆了摆手：“别念了，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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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天真了，以为自己可以驾驭神宫寺千夜的脑回路，没想到威力不减当年，甚至还有超越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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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千夜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只是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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