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证第一位信徒的逝去是有意义的,只是我暂时没想出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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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我回到了giotto的宅子,院子里绽放的樱花繁花似锦,风一吹,零零碎碎的粉色被吹向远方,像是为亡魂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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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木质地板坐了很久,直到他的妻儿从葬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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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先生。”沢田吉宗嗓音嘶哑,多出了平日里没有的鼻音,“父亲在遗书里写到,您不应该像地缚灵一样困在我们的家中,您有更广阔的未来和生活,理应活得像文字那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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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对上他的目光,平静地询问:“这是在赶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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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没有!”沢田吉宗慌张地解释,“不光是父亲,母亲和我也认为把神明困在人类的宅邸看着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与逝去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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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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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残忍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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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地思考片刻,最后得出结论,是人类将生死看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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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确实不打算继续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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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告别了沢田一家,即便我在这里住了数十年,但我没有繁重的行李,只有装满几个箱子的书籍,全是我诞生至今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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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先生,我们随时欢迎您回来。”沢田吉宗露出与他父亲相似的微笑,眼底隐隐流露出对我的担忧,“如果遇到麻烦也请记得来找我们,虽然我们能力有限,但一定会尽全力来帮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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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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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吉宗真诚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庇佑,您是最好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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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揽住他的肩膀,温柔地笑了笑:“千夜,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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