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捶打秦崇,可是抵抗完全不奏效,一路被扛到了浴室里。
“我说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我不做!”她僵持着重复。
秦崇的心绪一直被那一根若隐若现的肩带吊着,现在哪还听得进她的反抗。
“我做就行。”秦崇摁了浴缸的蓄水键,淅淅沥沥的水流往上涨。
他将手机搁在干燥壁窗里,卷了卷衣袖。“我也没让你做过。”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消解她的抵抗,随意地偷换了个概念,就把梁听雪要说的话全都噎在了嗓子眼。
暗哑的声音和水流声一并落在她耳中,梁听雪臊得脚指头都蜷起来了。
就在她再度恍惚之际,宋锦上的盘扣被节骨分明的大手拆了,下一秒,顺着男人压下来的动作跌坐进浴缸里。
温水的触觉不突兀,但她还是被激的打颤,她慌张地撑住浴缸扶手,刚直起身子,花洒的温水就落了下来。
下一秒,还穿着衬衣的男人也跨进浴缸,宽阔的胸膛强势地横到她面前,控住她下意识要躲闪的脑袋,强势地靠到面前。
呼吸交缠,近在咫尺。
但秦崇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了几秒,没吻上去。
他从不吻她的唇。
像是一个禁地。
梁听雪依稀听谁说过,有些人对爱情忠心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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