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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装得亲密,背地里做过的坏事却不计其数。
她端正地坐着。目光落在《训诫》的第三章,但其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房渝逢此时走进来,向众人传达:“宋夫子身体不适,今日的理论课便停了,各位同窗需移步珍阁,由张夫子授课。”
珍阁是教授男子鉴赏珠宝首饰的地方,是一座恢宏高雅的阁楼。
其他人三三两两结伴同行,而月商想要去找唯一打过交道的房渝逢,今天他哥告假,听说感染了风寒,连夜回家看大夫去了,所以他今天也是一个人。
月商连忙冲到他身边,嘴里急嚷嚷着:“天气不错,房公子。”
房渝逢下意识退开一步,看样子拒绝了她的接近,但还是颔首低眉地回话:“嗯,尚可。”
两人往前走,月商叽叽喳喳地制造话题,生怕自己一个歇气就会听到周如辜在后面喊住她。
周如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不近不远地跟在他们后面。
换了个芯子,倒连害怕也不曾掩饰了。
那,他真正的堂姐呢?
春和景明,李白桃红,一路上的草木花香被风吹到脸上,连脚下的石子路也是恰到好处的微斜。
月商边走着边把手放在肆意生长的沿路草植上,嫩绿的叶尖一略而过,划过掌心的痒意让她心情轻松了不少。
房渝逢侧头看了一眼,觉得很是小孩子心性,他哥哥也经常趁别人看不见时偷偷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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