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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魁梧的打手也不敢说他们还喂了春药。
房逾逢听了后放心了许多,不理会那些人的哀嚎,抱着月商离开了。
直到人全走后,老鸨心存侥幸地问他们:“你们没来得及喂春药吧?”
看见他们支支吾吾的样子,老鸨暗骂一声“造孽”。
*
马车上,月商踢掉了大氅,一直不安地抓挠手臂和胸口,整张脸连同脖子都是红的。
房以津刚开始还避嫌地挪开视线,后来他发现不对劲,不得已带着人回了房府,同时派人去请大夫。
他自小生活在内宅,也不好好念书,哪里知道这种是中了药的症状。
月商躺着他的榻上,嘴里念叨着“热”,手上抓得更狠,裸露的皮肤抓出一道道红痕,有几道还泛着血丝。
少年红着脸抓住她的手腕,眼神无意间触到她敞开的衣襟,看到里面已经洗得泛黄的布带,他震惊又茫然,立刻甩开她的手,无意识地后退几步。
月商的手重重地砸在床榻上,疼得她微微睁开眼睛,胡乱地喊着:“傻逼啊……好热……”
“大公子,大夫来了……”侍从急冲冲地闯入。
“滚出去!”房以津几乎是吼出声的,他顾不得其他,扯过被褥牢牢地盖在月商身上。
侍从连忙退出门外,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此时月商恢复了几分意识,勉强辨认出眼前的人是房以津,开口求人的声音软趴趴的:“房、房以津,帮我,倒杯水,好渴……”
他依言倒了水递给她,她伸了手却没拿稳,水撒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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