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后辈也在城里买房了不再回来,久没人来路都荒废了,姜绝指着前面坍塌的房子给严镖看,“那就是了”
严镖至此心里的石头落地,什么鬼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他要不是听陈韵地安排来地早就跑路了,忍不住感叹,“也亏能找到这个地方,鬼都不住”
姜绝提着刀在前面开路,听了这话心里没什么波澜。
到了坟前,姜绝把之前扣住的火盆翻开敲去上面的土放回墓前,自己用坎山刀把丰茂的杂草砍一遍,把之前留在这的锄头递给严镖垒土。
这次她没有描碑,点了四对红烛,七把香,摆上白酒、全鸡和白猪肉。
挪挪旁边那两堆坟彻底成了平地,她还是分别给它们上了五支香,那两老邻居的坟离得近,以前承过他家的情,姜绝除了香还给它烧了些黄纸。
严镖以为也是她家人,可这活到底和平常的活不一样就问,“那也需要给它除草吗?”
“不用,是邻居,它有家人,要烧的东西有点多,镖哥麻烦你了”
她准备的东西和他的常识有很大地出入,在一旁帮她看火,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点四对红烛,正常不就一对?”
“挪、达、爸爸、妈妈一人一对”
严镖住了口,他只是保镖不了解她家的事。
等东西都烧尽,用水浇透,火盆倒扣,墓前黑糊糊地一滩,再没复燃的可能。
不懂事时她怨恨过,特别是知道名字是带着寓意时,挪挪明确提过她的绝是断绝、绝情,从小就嘱咐她死了看在养一场地分上把她埋了,不要想念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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