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顿悟过来脚趾扣地,她在念他写的歌词,年轻什么矫揉造作的词都敢写,现在却不敢听,脸红耳热急忙低头用唇堵着她的嘴。
姜绝怕了拍他的肩膀,被堵住的嘴里哼出了几个音节,表示自己不念了,他才把她放下来。
“这些你从哪看到的?”,这些是他生病之后写在小本本上的,他明明放得好好的,她从哪知道。
“哦,我收拾客房的时候,刚好从一本书里掉下来的”,姜绝憋笑,牵着他的手腕带到一扇门前,“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阿宴,二十七岁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打开它,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拥有自己的书房啦”
也就是说她完全接纳他这个人了,姚宴昇往下拧门把手,推开,把灯打开,入目地装潢皆是按他的意想布置出来的,靠墙的黑色实木大书柜,长桌木椅,写满书法的墙,带棂的窗,更重要地是桌上摆了一张伏羲琴。
琴曾是礼乐教化之媒介,后以琴作治病修身之具,琴悦己,引人内观自省也。
他深呼吸拍了拍猛跳的胸腔,走进里面,按抚丝弦试音,遂坐椅上,姜绝走过来帮他把落地灯具点亮,到藤椅上坐下,听他抚琴。
声鸣如泉松沉旷远,浑厚苍劲余音绵长,虚实相济可柔可刚,恬淡怡情好咏志。
姚宴昇弹完了一曲,心潮难抑扶琴擦弦,这世间只一人懂他足矣。
姜绝见他低头看琴却不弹,什么也没问,手撑着下巴等他,她是真困了,年假这些天她并不是天天闲着,陈呦现在努力得太过分了都不休息,大过节的还时时找她问之前项目上的细节,她是过手之人又碍着情面推不了,只能陪她熬。
此时闻着室内的幽香忍不住捂着嘴巴打无声的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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