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洗衣机里待明天洗。
姜绝慢慢地挪到了床沿,坐下也不舒服,掐着腰等他回来。
放好了东西,他走到她旁边蹲下,给她揉。
揉地也还行,只是她累了想躺着,正考虑要不要让他留下来,“阿宴,你...要回一楼吗”,把选择权给他。
难得的机会,姚宴昇不会错过,他还想弥补刚才的失误呢,没回答以用行动回答她。
关了床头灯,姚宴昇从背后把她楼进怀里,她不喜欢侧着睡,只坚持一会,就在他怀里转正身体,这个姿势他很难再抱着她,想要她枕自己手臂睡,被她拒绝了,她觉得硌得慌不舒服,抱也不是搂也不对,姚宴昇就把她一条胳膊抱在怀里,也算贴着彼此了。
俩人躺了好久,明明身体累得很闭上眼睛还是没睡着,开始闲聊。
张了嘴又打哈欠,姜绝想起以前的事,“阿宴,我记得你很会唱歌来着,要不你唱几首催眠地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再不睡就起不来了”
唔,就是这么一句话,往后地很多日子里他天天躺床上唱歌哄她。
“嗯,我想想要唱那首,有了,翻开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写着许多事都是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