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的事后来办得如何,姜绝没过问,只听姚宴昇说她离婚之后进了南城的律所。
年后陈呦正式接管陈氏在宁国的商业事务,姜绝以为能就此清闲下来,那知陈韵病后精力受限国内的某些业务还是让她代为出席,事不多也耗神,还需按时述职,姚宴昇也忙起毕业的事,时常需要回北音,直到六月结束才重新安定下来。
七月中旬姜绝刚从陈庄述职回来,一下车就看到独坐在她家围墙门外的钱玉岚。
“阿宴在里面,怎么不进去?”
“我按门铃了,没人开门,他应该不在”,也给你发信息了你没回。钱玉岚的视线往载姜绝回来又立即离去地那辆车上瞟了眼,跟着抱了满怀荷花的姜绝进门,“好香的荷花,下午也有荷花买吗”
“不清楚,这是我摘的”
“嗯?哪里可以摘得?我也想去摘”
进了院子,看到大门是紧闭着的,车也不在,确信阿宴出去了,进到厨房,姜绝把花梗全泡水池里。
“在城北钟山摘的”
钱玉岚挠了下鬓角,陈庄,那就算了。
姜绝给钱玉岚倒果汁,她拿在手里一次就喝了一半,头上冒着细汗、眼睛也没平时亮、嘴唇泛白显得有些疲惫,通常都是她和高睦陈一起来她家。
姜绝把她留在客厅,上了趟二楼。
“看到对耳环挺适合你,你看看喜欢吗”
钱玉岚喝果汁的动作迟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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