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演出的时候大声喊‘下去吧’，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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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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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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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纾问：“你们给谁做过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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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啊。”程澄望向前排的方向，“比如，无序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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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得到了验证。到目前为止，无论是赛制，还是导师话题的引导，所有的碎片似乎都凝聚成一支支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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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标，统一对准了他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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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瞬间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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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另一位当事人——无序角落的前核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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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霁也明白了方才程澄的失态，因为根本不是合作，不是同台演出，而是给秦一隅的前乐队暖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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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关系下，不被记得，自尊才更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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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比起方才私下的过招，程澄接下来说的话并没有太大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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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们唱完，回到后台……”他历数着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回忆，尽管这是在前采时制作组就嘱咐好，让他在导师的引导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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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在台下让我们别蹭热度，我很沮丧，当时无序角落赶着上台，所有人都在快步走，只有吉他手停了下来，拍了拍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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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唱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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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程澄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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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问，你会记得我的演出吗？会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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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太紧张，什么都没说出口，眼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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