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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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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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起来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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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顿了顿。在这短短几秒里，他似乎又回到日常的模样，嘴角勾着薄薄的笑意，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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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哭，你可能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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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这一眼太轻飘飘，秦一隅竟然怔了怔，也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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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让一个冷冰冰的人掉眼泪更令人兴奋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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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间，台上的三大件配合拉满，吉他音色悠长，鼓点扎实，像木桩钉在土地上，而小留的贝斯音色则很闷，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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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副歌时，沙马赤尔的嗓音忽然间变得高亢，鼓和贝斯的节奏也忽而加急，配合着电吉他撕裂式的推弦，之前压抑、积攒着的情绪在瞬间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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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也终于有了汉语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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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蝴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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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将灵魂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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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蝴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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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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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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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马赤尔重复着最后一句，高举双手，台下的观众有人抹着眼角，有人摇晃身体，有人也举起手，跟着他反复唱着“你不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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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玻璃房里的迟之阳都跟着哼唱出来，然后下意识反应过来，“太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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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霁点头，“又洗脑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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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蛇表演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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