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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步声呢?南乙不觉得自己的脚步和任何人有什么不同, 秦一隅又不是狮子,不是小狗, 哪有那么敏锐的听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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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他没有直接挣开被紧握的手,而是直视他的眼睛,对一个醉鬼过分认真地提问:“为什么一听就知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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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期待什么?期待秦一隅在高烧和酒精的双重蒙蔽下能精准理智地给他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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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好像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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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是秦一隅仿佛真的接收到了, 盯着他, 幅度轻微地歪了一下头, 没有眨眼地望了几秒, 而后含混开口:“你走路很稳,每一步……都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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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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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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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南乙甚至忘了自己一分钟前还和这个人脸贴着脸,被他用鼻梁亲密地蹭着。一个习惯性在四周围竖起高墙的人, 在面对秦一隅时,所有界线都被打破了,变得异常包容, 无论是半梦半醒时的暧昧,还是醉酒的亲昵, 都不奇怪。对此他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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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好像都不如一个答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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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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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又笑了,傻笑着躺倒在柔软的枕头上, 眼神却还黏在他脸上, “别人会直接进来, 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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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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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在门外, 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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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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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有了啊。”秦一隅的声音很轻, 闭了眼,嘴角的笑意却未褪,“一停下来,没声儿了,就确定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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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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