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泛红,没化眼妆,下眼睑也是红的,浅色的瞳孔在顶光下几乎透明,睫毛阴影闪烁。整张脸呈现出一种强烈的、病态的非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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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烫在手臂上的伤痕]/(“我们又不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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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圈定我社交半径]/(“你还在和他一起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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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颅骨熟悉他鞋底花纹]/(“你看你多像只蚂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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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台下的众人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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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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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唱的是受害者的经历,南乙唱的霸凌者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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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全灭,只留下秦一隅独自一人,架子鼓节奏变了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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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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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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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复生在谁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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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五千名观众,其中不少是其他乐队的乐迷,也有很多从一开始就对b组有偏见,对恒刻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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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负面舆论是可以完全反转的,即便有澄清,有铁证,黑水也难以洗清,总有人只看自己想看的,否认自己不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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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儿从一开始就是在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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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乐队不是也收获了热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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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这么多,怎么可能认真在搞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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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抱着看戏的心态走进livehouse,想看看这支塞满了所有人的乐队究竟会做出多烂的东西;也有人怀着担忧和焦虑,祈祷自己喜欢的乐队能在高压之下稳定地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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