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

一停，笑着说：“陈韫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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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他知道，有人试图从他养的狗的嘴里套话，第一反应一定不是找出那个人，而是往死里踹那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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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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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默点头：“那我这几天还是回维修店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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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再让张阿姨找他，先打一笔小钱。用那个邮箱联系他，让他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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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南乙仰头靠在椅子上，轻声说：“那个蠢货，抄作业都会把名字一起抄上去，培养他的习惯不会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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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一个人就像驯养动物，下达指令，观察行为，给出正面或负面的反馈，重复再来，只要够坚持，让一个人予取予求，只是或早或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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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蒋甜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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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似是而非的朋友圈，一通视而不见的电话，组成一条[指令]。第二天下午的南乙只在轰趴馆射了半小时箭，就等到了蒋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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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上钩的鱼正好撞见一个女学员搭讪加他微信，情绪上头，直接过来打断两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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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高跟鞋气势汹汹，攻击性比身上的香水味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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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假想敌后，看见南乙还是那副[观察]她的冷淡模样，蒋甜试图找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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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能找到的话题，也是南乙一次次营造出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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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的话题她不懂，说了几句南乙都没回，忽然，蒋甜想到来之前在车上刷过的南乙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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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看到你昨天又去植物园看兰花了。”蒋甜拽了拽他袖子，“这次看到鬼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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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盯着被她拽住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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