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

板跟着抬起，另一只脚踩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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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转圈。”南乙指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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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秦一隅转着圈，眼睛却只盯着南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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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试试单脚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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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脚好像还行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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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南乙走过去，抓住秦一隅的手臂，将他稳住，“另一只脚踩上去，把鞋固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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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歪歪扭扭，蹲不下去，抬头冲南乙说：“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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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遮住了南乙的眼睛，看不出情绪，但他嘴唇仍是平直的。盯了一会儿，他还是半蹲下来，帮秦一隅固定好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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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起身，扶住踩在板子上的秦一隅，“站姿要正，肩、胯和板子要平行，不然一滑重心就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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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太靠后了。”南乙面对面站着，握住他两边胯骨，“过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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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胸膛只隔一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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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秦一隅试探性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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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拉链撞上南乙雪服的腰带，发出暧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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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么大的风，几乎可以淹没一切，却盖不住这细碎的声音，也盖不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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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南乙攥住了秦一隅的领口，抬头低声说，“否则我的膝盖可能会不小心踢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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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却笑了，“你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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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半身在雪板上晃了一下，重心不稳，猛地向前，一把抱住了南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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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他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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