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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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南乙，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他，还不会因为爱他而心软。他一定会被糟糕的梦魇控制，狠狠地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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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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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乙为了换气而不得不中断这个吻的时候，他喘着气，脸贴上秦一隅的脸，攥着他的领子对他说：“我不会再让你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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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秦一隅感觉自己又要哭了，所以他先让自己笑了一下，拿额头磕了磕南乙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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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我可是很脆弱的。每天都要抱，要亲，而且要互相说我爱你，我知道你怕，可是不克服的话，我还是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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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静了两秒，再开口时，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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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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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心都要化了，他捧住南乙的脸，细细吻过他的泪痕，很郑重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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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不断地重复，慢慢地，每个字都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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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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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南乙又一次用吻堵住，但秦一隅觉得，这次他不是出于害怕，不是不想听，只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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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从没有见过南乙害羞过，仔细回想，他甚至没有脸红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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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一隅抓住这机会，故意吻得很深，拱着他的鼻梁，舌尖舔过齿尖，缠住他的，很深也很缠绵。两张面孔之间只剩下稀薄的氧气、喘息和黏腻到令人心跳加速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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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贴上他后背的皮肤，不轻不重地揉着，在吻的间隙里让他“往前来点儿”，就像南乙教他滑雪时那样，推着他后背，直到和自己完全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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