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节

sp;南乙不想继续装下去了，从交握的双手里拿下主动权，迈开步子，拉着秦一隅向前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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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这么快？”秦一隅的声音被呼呼刮着的风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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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这才回头，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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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老师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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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秦一隅心软软的，很想暂停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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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放开手脚滑起来，黑暗中，冰刀摩擦在坚硬的湖面，发出楞楞的响动，刻下弧线。黑与白之间，秦一隅一袭红色，像流窜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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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的背影，南乙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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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他滑冰的人早已不在，重新教他的人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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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多一次机会，真是件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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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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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停在不远处冲他招手，风自下而上灌入他的外套，把他变成一面鲜艳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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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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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朝他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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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这片野湖的西北角，秦一隅朝着某个方向矗立着，于是他也过去，和秦一隅肩并肩，望向他看的方向。那是片寻常的树林，树林背后似乎是个小山头，太黑了，再往后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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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山上有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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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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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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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没回答，就像他没回答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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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去墓地看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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