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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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文字他明明都能够听懂，可似乎还有着一种更深层的、长久的意义蕴含在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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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懂，却一字一句记得清楚，包括此时朱雀的表情与眼神、低沉的腔调和紧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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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站在巅峰的青龙回想起这一刻才恍然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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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刚刚觉醒之时、在命运的分岔口前，凤楚用这样微微自嘲的话语和感慨，带着他走向了另一条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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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奠定了智械机器人温和坚韧的灵魂，而不是充斥着冰冷的杀戮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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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的青龙却觉得这样的行为方式漏洞颇大：“对敌人温和就是对自己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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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们对人类忠诚礼貌，可结果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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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楚嘴角一抽：“我说的是相对温和！相对温和懂吗！又不是让咱们机器人都当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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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要刚见面就打打杀杀，能口头说服就口头说服、能好好和平共处就和平共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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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都好好说了、释放温和的善意了对方还听不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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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楚冷笑着伸出了拳头：“那就温和地打到他们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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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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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和我想的用武力说话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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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楚瞥一眼这蠢龙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见面就战斗和正义的先礼后兵当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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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后者能够最大程度地减少不必要的战争与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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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从不在乎每一个低等生命的死活，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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