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类似项目的志愿者多少会比旁人更关注这些特定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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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时能够在短时间内，把它们联系起来也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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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对那个小女孩说‘会的’，这么确定吗？还是说我们伟大的宁医生已经知道怎么解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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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刻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觉得呢？”……熊孩子，都学会反问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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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肖安单方面地决定和这个讨厌鬼冷战三小时，不和他讲话也不搭理他——虽然宁刻也不怎么会主动挑起话题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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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压根儿不可能知道这是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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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穿堂风刮过，阴暗处的野草随风摆动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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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小巷里还燃着灯，在这种贫民窟里任何能源都是奢侈品，很难想象晚上不睡觉开着灯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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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看过两个之后，肖安发现了那些亮灯屋子的共同点，门外都挂着一条明黄的布条，他有些奇怪那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一个醉酒的红脸男人扯了那黄条子进了门，门里的灯也随之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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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明白，原来这是古老皮肉生意的交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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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菲诺的西区简直就像宇宙时代的蛮荒之地，彰显着人性的寡淡与贫乏，逛得肖安颇觉无趣，甚至都觉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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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还没觉得这条街区的路有这么长，回去的路肖安都有些懒得走，他垂眸放空，视线黏在了宁刻垂在身侧的手上，看他指尖随着脚步来回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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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那好像是催眠师的钟摆，叫人意识被抽空却挪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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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空间里只回荡了两个人的脚步声，给人一种永恒的错觉，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如果这破地方的空气里没有飘荡那些奇怪的腐臭味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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