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夸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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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现在对我可能已经没有半点信任了，不过肖安，你可以相信我是发自内心这么觉得的。”他敛了神色，“可是，这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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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肖安，视线并不显得凌厉或者居高临下，依旧带着属于一名老师的慈和与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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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包括那位如今如日中天的宁医生的父母，他们作为星际刑警连命都搭进去了，也没改变这个世界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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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一样。你在37层不肯揭下源城虚伪的假面，本森·斯科特之流就永远不可能被你认为‘正义的法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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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那么，封立那种死法就能让受害者感到快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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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埃文斯冷淡回道，“泄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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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回不来，被他们蛀得千疮百孔的世界也不会恢复。”他站起来向肖安走近了两步，“其实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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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很好奇你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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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像是忍不住似的笑了一下，他说：“我坚持什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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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希望在我身上看到一个怎样的人？坚定、正直、坚持不懈地追求正义，忍辱负重甚至没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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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说过的我没有理想。您未免对我期望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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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斯：“但你还是要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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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老师。”肖安的话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失望，而这种情绪自从埃文斯现身于此的时候，就潜藏在肖安的语气神态之中，“我都已经为您搭建好了绞首架，您却放弃了行刑者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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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对您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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