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11节

等消息，只留下杭攸宁和张淑芬母女单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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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队长说：“顾小玉蛮罪过，四十几岁了，困觉就困在垃圾堆，伊阿爹姆妈都在，就是看伊是个戆头。不认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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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一直沉默着，许久才道：“可怜，但她也故意杀人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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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队长一怔，从普通一个小卖部老板娘嘴里听到“故意杀人未遂”，还是个挺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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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拢了拢头发，说：“我们不调解，我听得清清楚楚，她说要杀了我女儿。她不判刑，我们一家过不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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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人一般都很害怕结仇，打官司更是天大的麻烦事，但张淑芬不怕，她早就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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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蒙蒙亮了，顾小玉和顾阿福都暂时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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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杭攸宁提醒了一下许队长，要留神这姐弟两个，是不是跟电厂女孩被杀的案件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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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队长一脸“你不能因为报私仇就往人家身上泼脏水”的表情，只是表面上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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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警察局，杭攸宁只觉得头晕脑胀，她只觉得一切都乱起来，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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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谢过了诸位邻居，回到家，张淑芬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冷冷地问：“你锁门干什么？学你爸？让我眼睁睁的看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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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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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把坏人往家引。”她一把将杭攸宁扯在地上，指着她的脸，道：“你安得什么心！嗯？你告诉我你安得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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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嗫嚅道：“妈，我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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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报复我呢！哈哈！”张淑芬一边发抖，一边吼：“你想学大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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