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13节

sp;杭攸宁声若蚊呐，道：“我认为，好人和坏人是天生的，至少‘会杀人的人’和‘不会杀人的人’，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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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警官一愣，随即笑了，长辈对不懂事的孩子，多半是这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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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仔细盘问了她和许野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才起身道：“小同志，好好休息，这些事以后就不要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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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脚杭攸宁就把被子蒙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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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自己刚才的夸夸其谈感觉到害臊，她也怕杭雅菲打她，杭雅菲打人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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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雅菲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头看她，直到她终于憋不住气，偷偷把被子掀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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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雅菲没有骂人，她难得心平气和的讲道理：“之前你小，很多事我没跟你说，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当初要跟许野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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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野出事之前，两人虽然看不出来有多亲密，但杭攸宁知道，她姐姐这种骄傲得跟小天鹅一样的个性，默认许野骑着自行车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已经是很不一样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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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许野退学之后，杭雅菲就立刻不再搭理他，包括跟她关系好的人，都不许跟许野说一句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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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雅菲声音压得很低，道：“因为，他投机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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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是扒火车上卖货，后来去倒腾电器，在那个年月，这是犯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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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过他，让他不要再堕落下去，他问我，那他吃什么？我就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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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雅菲看向杭攸宁，声色冰冷：“我也不知道这十年他经历了什么，但是一个没学历、没工作，常年在灰色地带讨生活的人，走上犯罪的道路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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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杭攸宁，不要再跟他搅在一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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