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13节

还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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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背对着张淑芬，给她妈看脊梁骨，她在想余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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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仔仔细细观察她的时候，她也同样把他每一条皱纹，每一瞬眼神，都反复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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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过，人活一世，不过识人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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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警官很亲切，这种亲切跟买菜大娘的亲切有本质上的不同，他不是在讨好你，而像是拍照时矮下身子，努力照顾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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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队长对他毕恭毕敬的，说明他不仅是市局的警察，八成还是个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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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市局专门负责电厂女孩被杀案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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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顾阿福不感兴趣，对她本身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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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要听她说话，她说她对案子的推理，和她说小卖部的进货单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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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需要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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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他最紧张、最聚精会神的一刻，是她说起跟许野的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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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盯着斑驳的墙面，一个巨大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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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野，会不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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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菩萨啊，我落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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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野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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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根本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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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跟外界的联系，就是身后的通风口，没有光，偶尔传来一点风声，他一开始会喊叫，后来为了节省体力，也就不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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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应该是人迹罕至的地方，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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