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却如同一只极细极痛的戒鞭,步步打在他的要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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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顾阿福跪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发出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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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野目瞪口呆,回过神来之后,赶紧撕下衣服,将顾阿福的手脚反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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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他回过头,想问什么,却发现杭攸宁在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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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刚才大概是因为肾上腺素狂飙,现在卸掉力气,她才觉察出疼和害怕,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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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许野爬过去,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先是啜泣,最后崩溃得哭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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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野心疼又不合时宜的觉得好笑:“你把人都打成猪头了,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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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像一个噩梦,她必须靠哭泣来发泄此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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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她说:“我怕得握不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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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练了这么多年武,实战经验接近零,这是她第一次正面单挑一个成年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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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前面有无数道手电筒的光芒映亮了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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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纪小北、陆阿姨,后面是许队长,慌里慌张的往这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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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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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队长和余警官来的那一天夜里,时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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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来,她说:“妈,我病好了,咱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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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当然不同意,压低了声音骂人:“大晚上你发什么神经,要回也是明天打完吊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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