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18节

天，他一定跟小南姐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冒犯的事情。被小南姐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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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培英咬牙切齿，又是痛又是怒：“伊哪个不同我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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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过的，小南一直念叨夜里好像有人尾随她，要弟弟去接一接，她那时候很恼，骂瞎讲八讲，我上了一辈子班，怎么没有这样事体？弟弟念高中时间多紧，你怎么不为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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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就闭牢嘴巴，再也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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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杭攸宁继续道：“但这件事，刺激到了他爸爸，也许他不想让儿子耍流氓的消息传出去影响工作，或者，他是习惯了用杀人来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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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出口，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警察们，脸色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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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警官道：“他爸爸是凶手，而且……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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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迟疑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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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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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已经被余警官看轻过一次了，她没办法说，她看到那个老头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只……牙齿泛黄的老鼠，阴毒注视着阳光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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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杀过人的人，和没杀过人的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但具体哪里不同，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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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考试时明明知道了正确答案，却不知道怎么写证明过程一样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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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种感觉，脱掉衣服也好，捅了很多刀也好，他好像是故意的想装作……”杭攸宁斟酌着措辞：“是一个人见色起意，冲动之下杀人，误导警察。这不像是第一次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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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真的成功的误导许队长的侦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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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警官若有所思的皱起眉，警方讨论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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