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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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也有愧，她做过妇科检查，知道一个小姑娘大腿岔开让人瞧，是多难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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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杭攸宁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倒还好了，她这当妈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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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没有，不光没有，还是警察口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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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尴尬的事，她嘴里那个流氓瘪三许野，竟真的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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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不免有些尴尬，是她错了，可当妈的怎么会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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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倒没想那么多，只说：“我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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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是吃不下，因为脑震荡，她时不时会犯恶心，再加上刚才余警官那句表扬：“你很聪明，也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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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飘飘然，需要时间来反复咀嚼这句话，然后一个人偷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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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吃啊，人是铁饭是钢，越生病越得吃点好的。”张淑芬道：“等着，妈给你买点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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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这一趟是真的殷勤，坐一站公交，去了杭城的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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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自然是蒋家里比不了的，好大的商场，什么都有，各式的熟食、点心、水果，还有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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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枇杷上市，金黄饱满的枇杷满满登登的，老远就散发着一种香甜水灵的味道，两毛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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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张淑芬是看都不带看一眼的，黄瓜不水灵么？碰上便宜的时候，两毛钱够他们娘俩吃一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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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一咬牙，买了两个，售货员翻了白眼，给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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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另外买了一点霉菜，霉雪里蕻和霉豆腐，她顶不爱吃这个，但是配着病号饭吃，应该挺下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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